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扫来扫去,粗声粗气地说:「你们是什么人?」见她们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回 答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我在献俘大会上见过你们,你们是萧赛红和穆桂英?」   三名女将都隐约感到来者不善。萧赛红挺了挺胸脯,说:「没错,你是什么 人?」   那名大汉哈哈大笑:「原来是两个在木驴上被操得淫水直流的贱货啊,我还 以为是谁呢?」   萧赛红把眼一瞪:「狗贼,休得无礼!」   大汉指着萧赛红骂道:「萧赛红,你竟在这里口出狂言,待老子好好教训一 下你这个南唐的性奴!」   萧赛红听到他提起了自己最不愿提起的经历,羞愤难当,也不和他多话,拔 出佩刀迎头劈了过去。在她心中,从她们逃出牢房的那一刻起,她就试着在把那 段经历在记忆中完全抹去,或者幻想成为一段和自己完全没有关系的经历。当初 穆桂英被八贤王和佘太君救出狄营的时候,她也曾有这种类似的想法。   大汉也不承让,挥动手中的兵器,毫不避让,劈头盖脸地朝萧赛红的面门砸 去。他的兵器,极其罕见,是一丈多长的流星锤。能使得动这种兵器的人,不仅 需要膂力过人,还需要有收放自如的灵活性。   萧赛红眼看就要被砸死,只能收回已经递出的一刀,横在头上,挡下了对方 致命的一击。大汉见自己的一招不成,双手一缩,收回了流星锤,用锤子上的链 子绞住了萧赛红手中的钢刀,大喝一声,虎腰轻扭,双手猛地往旁边一带,把萧 赛红像丢一个布偶一样甩开一丈多远。   萧赛红不愧为能征惯战的巾帼豪杰,就势在地上打了一滚,翻身站起,单刀 横在胸前伺机而动。   大汉大吼一声,像犀牛般冲撞过来,再次挥起流星锤,朝着萧赛红的脑袋砸 来。眼看着萧赛红不被锤子砸死,也会被他撞飞出去。但萧赛红被封为平西侯并 非有名无实,临危不乱,只见她扬起手中的腰刀,临空隔开了对方砸来的锤子。 与此同时,只见她欺身向前,伸出右手,抓住对方的头发,借着这一道力,她双 脚向上缩起,整个人儿如倒挂金钩一般,双腿紧紧地盘在大汉的腰上,借着自己 的体重,拼命的把像一头犀牛一样的大汉扯向一边。   两个人一起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灰头土脸地站起来,接着再战。大汉依 然攻势凌厉,他挥舞着流星锤,将锤子的链子放到最长,在头顶上舞出了一片白 光,令萧赛红根本无法近身。   萧赛红与他对峙了一会,觑准一个空档,趁锤子刚刚划过的瞬间,她身形一 矮,欺近了战圈。她奋力有刀子猛砍链子。「铮」的一声,流星锤在被她砍到的 地方折了过去,刚好砸到了大汉自己的脑袋上。   令人吃惊的是,大汉的头盔被砸得粉碎,身体却只摇晃了一下,硬是没有倒 下去。   萧赛红趁此机会,双脚蹬地,飞身而起,手中的腰刀直取对方的颈部。然而, 这一次突击,并没有达到她预期的效果。大汉伸出右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另外 两名女将知道,被扣住了脉门,纵使你有再大的能耐,也使不上一点劲。大汉一 翻手腕,萧赛红的身体也没落地,就被他凭空甩了出去。   大汉重新收拾起流星锤,朝着萧赛红摔倒的地方猛砸过来。萧赛红就地一滚, 流星锤砸在她身边不足一寸的地方。地面被砸出了一个大坑。四处飞溅的石子一 直打到她的脸上,隐隐作痛。萧赛红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连忙从地上跃起,一 个纵身,再次直取对方的咽喉。   大汉用链子挡住了刀锋,左手一转,再次用链子绞住了对方的兵器。他轻喝 一声,只听又是「叮」的一声,萧赛红手里的腰刀被他硬生生的折成了两段。在 萧赛红的手上,只剩下了一个刀柄。她不敢多做犹豫,丢掉刀柄,赤手空拳得欺 身近前,来到大汉的面前。   距离太近,大汉无法使用手中的兵器,他左手依然握着流星锤,右手猛出一 拳,直取萧赛红的太阳。   看到她险象环生,穆桂英不由地为她捏了一把冷汗。但很明显,她多虑了。 萧赛红一个矮身,莲步飘逸,从对方的腋下钻了过去,转到了大汉的身后。她伸 出右臂,死死的箍住对方的脖子。由于对方实在太过于高大,萧赛红只好双脚离 地,两腿再次紧紧的箍在对方的腰间。   大汉右手抓住萧赛红箍在他脖子上的手臂,企图把她从身上扯下来。但萧赛 红是拼死缠在他身上,一时半会也无法摆脱。   大汉明显发了怒,也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气,又一次几乎就要把她摔出去了。 萧赛红抬起左腿,左手向下一探,从靴筒里拔出一柄匕首。就在她被摔出去的瞬 间,把手中的匕首送进了对方的咽喉。   萧赛红再次被摔在地上,这一次,摔得她帽子也丢了,满头的秀发像瀑布似 的披散下来。她透过凌乱的刘海,看到大汉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举起手,摸 了摸依然留在他咽喉上,只露出一个做工精美的精钢刀柄。他摇晃了一下,终于 重重的倒了下去。   萧赛红从地上站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忽然,重归宁静的山林间喊杀 声四起,草丛里又蹦出一名汉子,叫道:「好你个婆娘,居然敢杀死我大哥!」                25、石庄   无数兵丁突然出现在周围,把穆桂英她们三个人团团包围起来。为首的一名 长得颇为白净的汉子从队伍里走出来,指着三个女人骂道:「你们竟敢杀我大哥, 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三名女将背靠背站着,像背水一战的死士。   大汉一挥手,大吼一声:「给我杀!」   「慢着!」萧赛红把刚刚从对方手里抢来的兵器丢在地上,说,「我们投降!」 在对比了双方的形势之后,她作出了一个最为正确的选择。像她这样的大元帅, 不会打一场没有胜算的仗。这和穆桂英刚进狄营的时候,被狄龙的刀斧手围在大 帐里和九妹一起放弃抵抗的情况一样。她们都是元帅,不能像死士一样无谓地战 死,抛尸荒野。   大汉说:「好!算你们识相!绑起来!」   几名兵丁把三名女将全部捆绑起来,收拾起地上黑大汉的尸体,往山下走去。   走了不到四五里的路,一座白墙黑瓦的院子出现在叠翠掩映的山谷里。这座 院子和普通的大院不同,院前有一条护院河,河水是从山下的溪泉引下来的,足 有五六丈宽,水流湍急,清澈见底。正门前,还有一座吊桥,虽没有像寿州城的 吊桥那么宽,却也足以并排通过两匹战马。院墙后面,还筑有瞭望塔和箭楼,上 面装备着威力巨大的机弩。   看到这座大院,萧赛红有些放下心来。这只不过是鱼龙混杂的困龙山里的一 个豪强的居所,并非南唐的某个将官的大帐。虽然一开始她已从那些兵丁的服饰 上有所察觉,但能够亲眼证实,也算安心了。   瞭望塔上有人在喊:「二少爷回来了,快放下吊桥!」   大厅里,一个六旬老者信步闲庭地踱着方步,若有所思。押解穆桂英等人的 那名大汉快步走上大厅,对老者施礼道:「父亲,我大哥他……他被人杀死了!」   「什么?」老者笔直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栽倒。   「孩儿已将凶手擒获,听候父亲发落!」   「什么人如此大胆,居然敢杀死我石玉的儿子!」老者满脸愤怒,却掩不住 地悲切道。   「父亲,是三名妇人。」   「哦?」老者石玉明显吃了一惊,「我儿自幼习武,膂力惊人,在困龙山里 罕逢敌手,什么样的女人竟能把我儿给杀了?」他悲愤地坐到太师椅上,又说: 「把那三名女人带上来。」   穆桂英、萧赛红和万红玉被押到了大堂上。穆桂英抬起头,看见的是一个白 发苍苍的老者,脸上弥漫着丧子之痛。她仔细打量着这个老者,却感觉有些面熟, 但绞尽脑汁也想不起到底在哪里见过。   坐在太师椅上的老石玉把目光在三名女将的脸上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穆桂 英的脸上。他浑浊的瞳孔一下子明亮起来,大叫一声:「穆桂英!」   穆桂英显然还没有记起对方,面带疑惑地说:「你是……」   石玉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把自己的脸凑到穆桂英的面前,像是要把自己的脸 让对方看得足够清楚,说:「果然是贵人多忘事啊!穆元帅,你可还记得十年前 的环州之战?」   「十年前……」穆桂英使劲地在自己混乱的脑海中搜索着有用的信息。十年 前,正值西夏犯境。西夏王李元昊亲率大军直逼环州城下,先锋是一个叫做石将 军的人,身经百战,武艺高强,罕逢敌手。当时,镇守西北边陲的是穆桂英和她 丈夫杨宗保。少帅杨宗保与石将军战于城下,三次将石将军打落战马。杨宗保见 他是中原人,望他能迷途知返,没有取他的性命,将他放了回去。西夏王害怕石 将军已投降了宋军,从此之后再没对其重用。石将军在心灰意冷之下,只好回到 了故乡寿州颐养天年。穆桂英的脑海里的印象越来越清晰,脱口而出:「你是石 玉?」   石玉大笑:「亏得穆元帅还记得老夫,哈哈!」   穆桂英说:「石老将军,念在昔日我夫君对你有三次不杀之恩,快把我们放 了!」   「放了?」石玉忽然一声冷笑,「都是你那个死鬼杨宗保,三次羞辱于我, 使我在西夏郁郁不能得志。本想和他再战一场,已决胜负。谁知他的命竟那么短, 还没等我出手,他已经战死沙场了。」石玉又指着挺在大堂上的儿子的尸体,悲 切地说:「穆桂英,如今你杀了我的儿子石铜,你还想让我把你放了?」   白大汉指着萧赛红说:「父亲,大哥是被这个婆娘杀死的!」   石玉将目光转向满身灰尘和血迹的萧赛红,若有所思地说:「和穆桂英一起 的,定是呼家元帅萧赛红了。」   萧赛红瞪着石玉,骂道:「狗贼,既然知道是你祖奶奶驾到,还不快给我们 松绑!」   白大汉急步上前,一张掴在萧赛红的脸上,骂道:「臭婆娘,你杀死我大哥, 还想让我们给你松绑?我要你血债血偿!」   萧赛红的一头青丝散乱,嘴角尝到一股咸咸的血腥味。她依然怒目斜视着那 父子二人,不再说话。   石玉回到太师椅上坐下,对他的儿子说:「石铁,前些日子你不是跟为父说, 穆桂英和萧赛红已被南唐那些官兵抓起来了,怎么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她们是 逃出来的?」   白大汉石铁说:「孩儿不知。父亲,管她们是怎么来的,先把她们杀了,为 我大哥报仇!」   石玉摇摇头,说:「不成。此时南唐定在四处寻找这三个女人的下落,到时 候他们要是寻踪觅迹找到了这里,向我们要人,我们拿什么交给他们?」   石铁说:「父亲,咱们直接将这三个女人的人头交给他们不就得了?」   石玉依然不赞成:「南唐俘获她们已月余,却没有取她们性命,自然有他们 的道理。如果我们贸然将她们杀死,到时豪王怪罪下来,谁能担当得起?依为父 看,不如先将她们看押起来,到时豪王派人来找,我们再将她们交出去。」   石铁心里着急,说:「父亲,难道大哥的仇就这么算了?」   石玉斜着眼瞟了一眼三个落魄无神的女将,阴阳怪气地说:「交给南唐,她 们肯定比死还要痛苦。为父很了解洪飞那个老道的,他对穆桂英仇深似海,定会 让她生不如死。」他又挥挥手,像下定了决心似的说:「不要再说了,先把她们 押下去,好生看押起来!」   夜色已经越来越深,甚至能从厢房的天窗上看到一阵阵涌进来的黑色雾气。 穆桂英一直很害怕夜晚的降临,因为这时候又要意味着她的噩梦开始了。石玉把 三名女将分别关押在一个厢房里。穆桂英独自一人蹲坐在角落。这个时候,孤寂, 恐惧又深深攫住了她脆弱的心脏。她本不是一个害怕孤单的人,久经沙场,所向 无敌,已把她铸就成一个寂寞高手。尽管高处不胜寒,在朝中,她要面对冲着杨 家而来的无数诽谤弹劾;在疆场,还要时刻与数不胜数的未知敌手交战,但她从 没如此害怕过。失去了武功,已等于是一个废人,她把逃生的希望全部寄托在萧 赛红和万红玉的身上。但此刻沦落为孤身一人,竟有种失去依靠的无助。   厢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门洞里出现一个苍老的身影。果然不出穆桂英的所 料,石玉还是来了。十年年的战败之辱和今天的丧子之痛,都与穆桂英有着脱不 了的干系,他有岂能如此轻易便放过了她?   穆桂英看到石玉,在墙角把身子缩得更紧了。   石玉在她面前蹲了下来,不无嘲讽地说:「哟,大名鼎鼎的穆元帅也会有害 怕的时候?」   穆桂英战战兢兢地说:「石玉,你,你想干什么?」   石玉假装思索地说:「在这个地方,老夫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把你交给豪王 殿下了。」   穆桂英恐惧地摇着头:「不!千万不要!你不能把我交给他们那边禽兽!」   石玉问:「你想留在这里?」   穆桂英的目光流露出一丝乞求的神色,说:「你,你把我放了,我一定会感 谢你的,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金银珠宝,粮草,人马,只要你开口,我是大 宋元帅,都可以给你!」   石玉尽管有些不可置信,他想不到一向威风八面,刚阿不屈的穆桂英竟会有 肝胆俱裂的时候,但嘴角还是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是吗?那老夫要你的身 子尝尝鲜,你答应吗?」   穆桂英残存的一丝尊严在负隅顽抗,头摇得更厉害了:「别这样……」   石玉冷笑一声,站起来,对身后的几名兵丁说:「把这娘们的衣服给我剥光 了!」   穆桂英惨叫一声,拼命地挣扎逃避,但她被绑着绳索,很快就被几名身强力 壮的大汉制服,轻而易举地将她身上胡乱套上去的那套狱卒的衣服全部扒了下来。 穆桂英成熟健美的胴体马上又暴露在众人眼前,她雪白的肌肤上,是来不及清洗, 已经凝固发黑的血块,使她的裸体看上显得有些肮脏的性感。   石玉注视着穆桂英的右边半爿扭曲凹凸的屁股,那是皮肤明显被高温熔化后 留下的,上面弯弯曲曲的线条组成了三个篆体大字。石玉禁不住用指尖轻轻抚摸 着那块触目惊心的伤疤,惋惜地说:「看来,洪飞那个老道待你不薄啊,还赏你 了一个封号!」   穆桂英被几名兵丁摁在地上,使劲挣扎:「放开我!」   石玉完全没有理会女元帅声色俱厉的呵斥,对兵丁下令:「把这娘们给我拖 出去!」   兵丁们不顾穆桂英的疯狂挣扎,架起她就往门外拖。石玉所在的庄园比想象 中的还要大,那些兵丁一直将她架出四五进院子,才到了演武厅。   演武厅里灯火通明,聚集着不下百人,每个人都有四十岁左右,一副饱经沧 桑的样子。演武厅的中央有一个凸起的圆形石台,高出地面一尺左右。这是一个 很大的石台,直径有一丈多,像是一个圆形的舞台。圆台的四周凸出两个把手状 的木柄,足有大腿般粗细。台中间竖着三根碗口般粗的木桩,中间的那根有一人 多高,旁边的两根稍矮一点,三根木桩呈一字型排列。两根稍矮的木桩顶端各安 着一个大铁环。   石玉指挥那些兵丁把全场唯一赤裸的女人穆桂英押上圆台,绑在中间的那根 木柱子上。按照石玉的吩咐,用绳子在穆桂英的乳房上下各缠一道,将她的两只 坚挺的乳房勒得更加饱满,向外突出,让人怀疑随时都有可能胀爆开来。那些兵 丁把穆桂英的全身固定在木桩上,只留下右腿没有束缚。他们拿过一条绳索,将 绳子的一端缠在女俘的右脚踝上,然后将另一端穿到右边那个木桩顶端的铁环里, 只剩下一名兵丁握着穿过铁环的绳头,其他人全部走下了圆台。   石玉见捆绑已毕,对在场的人说:「诸位,你们中间有的人可能没有见过这 个女人,但是你们一定听过她的威名。她就是大名鼎鼎的浑天侯穆桂英,当年大 破天门阵的巾帼英雄。她的丈夫,就是官拜大宋定国王的杨宗保。自老夫出山以 来,未尝败绩,却不想三次被杨宗保打落马下,实乃奇耻大辱。如今,杨宗保已 死,穆桂英也落在了我们手中。这真是天道循环啊!」   在场的这些人都是和石玉一起在西夏出生入死过的,有许多人都是见过穆桂 英的。他们看到威武的穆桂英一副赤裸屈辱的样子,无不心跳加速,蠢蠢欲动, 大声叫起好来。   石玉使了个眼色给一直侍立在旁的儿子石铁。石铁会意,马上吩咐拽着绳头 的那名兵丁拉绳。兵丁不敢怠慢,赶紧把手中的绳头使劲地往下拉,绳索穿过铁 环,另一端缠在穆桂英的脚上。她一拉,穆桂英的右脚就离开了地面,被绳索拽 着往上抬。兵丁一直把穆桂英的右脚拉到超过了头顶,才将绳子在铁环上打了结 固定起来。   这时,穆桂英单脚着地,右脚高高地向右上方举起。她虽然武功尽失,但由 于自小习武,身体的柔韧性还是很好的,两条腿一上一下分开到最大限度,脚尖 甚至还超过头顶将近一尺。   石铁又对着身边的两名喽啰耳语一阵。喽啰得令,来到圆台旁边,一人一边, 抓住台边的木柄,用力推动起来。原来,这个圆形的石台像是一个巨大的磨盘, 两边的木柄就是磨柄。在两人的共同作用下,整个石台发出隆隆的响声,竟转动 起来。   处于圆台中间的穆桂英,也跟着石台一起转动,像在皇宫内苑里妖娆万千的 舞女,在旋转的舞台上将她胯下的风景向四面八方逐渐展示。尤其是站在近前的 那些当地豪强看得尤为真切,只见那如少女般红彤彤的阴唇,被无情得分开,露 出淫穴里面湿润鲜艳的淫肉。那几个被烙在屁股上的乌黑丑陋的大字,如鬼斧神 工,显得尤为刺目,仿佛是一块碧玉上的瑕疵,让人心生怜悯,又勾起无限欲望, 恨不得把那两块肥嘟嘟的淫肉吞在嘴里使劲地咀嚼一番。   演武厅里有些人又开始七嘴八舌地议论:「穆桂英的贱屄上竟然一根毛也不 长,原来是『白虎』呀!」   尽管已经多次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但在如此一群陌生男人中间,把自 己的身体毫无遮掩地向他们展示,穆桂英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奇耻大辱。她扭动 着身体,企图从层层束缚中挣脱。   石玉抖开缠在手腕上的一条牛皮鞭,狠狠地向穆桂英的私处抽去。石玉生平 的拿手兵器就是长鞭,能在十步开外把敌将从战马上抽下来,也可以纷纷的落叶 林里,将飘落的一片叶子在落地之前用鞭尖撕成八片,这需要他百发百中的精准 和捏握有度的劲道。   鞭尖在穆桂英的两腿中间掠过,留下一道猩红的鞭痕。穆桂英惨叫一声,只 觉得大腿内侧火辣辣地烧痛,阴道内部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   旁边的人看得心里痒痒,纷纷大叫起来:「好!抽烂这个婆娘的没毛贱屄!」   穆桂英的阴部又痛又痒,恨不得用手去挠,但双手被缚在木桩上,一点奈何 也没有,只能一边扭动身体,一边惨兮兮地叫着:「住手……住手……」   穆桂英这样的反应,正是石玉想要的。他依稀记得当年穆桂英站在城墙上, 美艳不可方物,威武不可侵犯的样子,她的眼里目空一切,甚至还有些讥诮地看 着他三次落马。夫债妻偿,他要把对杨宗保的仇恨,全部发泄在她的身上。石玉 仰天大笑起来:「哈哈哈哈!杨宗保,你没有想到吧,你的老婆有朝一日会落到 我石玉的手里!现在你死了,只能在黄泉眼睁睁地看着你的老婆被我们凌辱!」   穆桂英失魂落魄地说:「你……你不要羞辱我的夫君,他已经死了,你放过 他吧……」   石玉咬着牙又恶狠狠地向穆桂英的阴部抽了一鞭。这一鞭,不偏不倚,正好 抽在穆桂英被迫张开的牝户中间,疼得她直打哆嗦。石玉叫嚣着,安全不像一个 年逾花甲的老人:「杨宗保,你看到了没有?你老婆的贱屄正在被我石玉玩弄, 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她可是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阴部被抽打的疼痛,慢慢变成了如火烧火燎般的滚烫,使穆桂英再也顾不上 自己的尊严,苦苦哀求起来:「住手……不要再打了,我求求你,住手……」   石玉走近他的女俘,掐住穆桂英的下巴,迫使她的目光正对着自己:「穆桂 英,你这个贱人!赶紧给老夫闭嘴,你以前不可一世的样子到哪里去了?」   穆桂英的咽喉被他掐得话都说不连贯了:「住,住手,停下来……我受不了 了……」   石玉把穆桂英的脑袋甩向一边,残忍地笑道:「这样就受不了了?老夫劝你, 还是把力气留着吧,别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了。告诉你,后面还有你受的呢!」 他丢掉手中的皮鞭,脱下裤子,掏出巨大的阳具,二话不说,狠狠地插进了穆桂 英的小穴里。穆桂英的阴部没有任何遮挡,敞开得像一条通衢大道,他的插入实 在太轻而易举了,一直捅到了女元帅的花蕊深处。   石玉一边扭动着腰肢残忍地奸淫着穆桂英,一边还不忘大叫:「杨宗保,你 这个死鬼,赶紧睁开眼睛看看,我正在玩弄你的老婆呢!哈哈!她的淫穴里面实 在是太紧了,老夫我太过瘾了!」   穆桂英痛苦地闭上眼睛,她实在无法忍受身体被人奸污的时候,耳朵里还时 刻响起自己丈夫的名字。这让她感觉自己在丈夫面前被人凌辱,让她无地自容, 简直想一死了之。   石玉不停地让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体内抽插,双手还使劲地揉捏着女元帅 的两个被绳索勒得几乎变型的乳房,把她的两只乳房像捏泥巴一样挤压成各种形 状。忽然,他发现自己的掌心有些湿润,好奇地把手掌摊开,仔细观察。目光在 他不停摇晃的身体下有些晃动不安,但还是看到手掌里淌着几滴浓厚的乳汁。石 玉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大叫:「你真是个贱人,竟然还流奶了!」   穆桂英极力想掩饰自己的丑态,大叫:「不……不是的……」   石玉低头伸出舌头,舔舐着掌心的乳汁,入口甘甜,芬芳扑鼻,像给他下了 一剂春药,使他体力大增,猛挺虎腰,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穆桂英紧咬着牙,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的哽咽声。如果不是石玉时刻提 到她丈夫的名字,使她已经多年深藏在心底的对宗保的思念又如翻滚的浪涛席卷 而来,早已忘情地浪叫出来。   穆桂英痛苦的表情对石玉来说,无疑又是一贴让他兴奋的药剂。他嘶吼道: 「杨宗保,你这个淫荡的老婆的奶水真的不错,可惜你已经无福消受。」他越来 越疯狂,奸淫穆桂英时的快感,让他前所未有的兴奋。舔尽流落在掌心的乳汁, 他一只手继续挤压着穆桂英的乳头,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面目狰狞地笑道: 「贱人,看你这副浪样,一定被南唐的很多人干过吧?你说,你到底被多少人玩 过?」   穆桂英不停颤抖的身体,使她英武俊美的面庞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她使劲 地把自己的脸别向一边,似乎拒绝回答如此令她耻辱的问题。   石玉岂能如此轻易地就放过她?他钳着女元帅下颚的那只手更使劲了,让穆 桂英的下颚生疼。穆桂英感觉自己的整个下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发出了痛苦的 呻吟声。石玉穷凶极恶地吼道:「贱人,老子在问你话呢,你到底被多少人玩过!」   穆桂英紧闭起双眼,修长而微微上翘的睫毛微微颤动,但仍然逃不过铺天盖 地而来的耻辱感。迫于对方的压力,她咽呜了几声,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我,我不知道……」   石玉变得更加凶恶:「不知道?你和多少人苟且过居然不知道?」   穆桂英被他掐得几乎窒息,连一直紧闭的双眼也不住翻起白眼来。她感觉自 己的胸腔憋得快要爆炸了,窒息和耻辱折磨地她想要发疯。她张开嘴,翻动着舌 头,断断续续地说:「我……记不清了,呜呜……」   石玉大吼一声,胯部的抽动更加猛烈了。他毛茸茸的小腹和穆桂英微微隆起 的光净的耻骨碰撞在一起,发出如雨落莲花般的「啪嗒啪嗒」声。这声音让在场 的人无不双眼充满血丝,几乎要喷出火来。忽然,石玉猛挺虎腰,把肉棒一直捅 进穆桂英的阴道深处,龟头顶到了女元帅的子宫。   穆桂英也忽然情不自禁地大叫起来,一股滚烫的热流在她体内迸裂开来,冲 击着她已经被淫欲的快感包围着的身体。尽管她死命控制着喉咙不发出淫荡的叫 声,可身体已经出卖了她,被绑在木桩上的那具胴体像一条光溜溜的蛇一样扭曲 起来。   石玉毕竟年事已高,射精之后蔫了下来。他靠在女元帅姿势怪异的胴体上, 大口喘息。良久,才直起身,鄙夷地笑着说:「记不清了?是不是操过你的人太 多了,多得已经数不过来了?」   确实,穆桂英在意识如此混乱的状态下,已经记不清到底有多少人凌辱过自 己。至少,这三年来,狄氏兄弟,洪飞师徒,洪雷兄弟以及那些南唐将官,恐怕 已不下百人了。在这个时候,她不能,也不想去仔细地回想自己的屈辱历史。   石玉见她不说话,更加得意,冷笑着说:「既然有多得让你记不清的人跟你 苟且过,那也不在乎老夫的这些兄弟了。」他转身对演武厅里的那些大汉说, 「诸位,今天晚上老夫要你们都尝尝大宋元帅穆桂英的身体,每人一次,谁也不 许落下!」   那些人早已眼红,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他们蹒跚着向圆台围过来,包 围圈越缩越小,很快就把穆桂英赤裸的娇躯给淹没了。                26、细作   黎明的曙光又透进了窗棂,旭日高升,很快又落在西方的群山后面。   直到第二天黄昏,演武厅的近百名大汉还在孜孜不倦地奸淫着可怜的浑天侯。 他们已经把穆桂英从木桩上放了下来,让她跪在圆台上,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的 肉棒插进了她的阴道、肛门和嘴里。整个圆台几乎变成了一汪水洼,把台上的巾 帼女将浸泡在浓稠的精液堆里。   这一天,穆桂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挺过来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和凌乱,几乎 忘记了时间的变化。在日后回想起来,穆桂英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当年被狄龙 第一次奸淫屁眼的时候,自己差点被蹂躏致死,现在竟可以承受近百人的轮奸整 整一天一夜。她的三个小洞里,随时都有新鲜而陌生的肉棒插入,他们肆无忌惮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地在她体内射精。她只感觉喉咙已经被稠密的精液糊住了,像在嗓子里卡了一大